导读: 记者6月13日从在四川广汉召开的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阶段性成果新闻通气会上获悉,三星堆遗址新发现6座祭祀坑的考古发掘工作已进入收尾阶段,6座坑共计出土编号文物
记者6月13日从在四川广汉召开的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阶段性成果新闻通气会上获悉,三星堆遗址新发现6座祭祀坑的考古发掘工作已进入收尾阶段,6座坑共计出土编号文物近13000件,其中相对完整的文物3155件。除5号坑和6号坑年代稍晚之外,3号、4号、7号、8号祭祀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考古人员还在祭祀区新发现了小型祭祀坑群和建筑基址。
在8号“祭祀坑”拍摄的铜神坛局部。新华社发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面积约12平方公里,最早被发现于20世纪20年代。自2020年以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北京大学、四川大学等科研机构和高校组成联合考古队,在1号、2号“祭祀坑”旁边,相继发现、发掘了距今约3000年的3号至8号6个“祭祀坑”。
2020年至2022年,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共计开展发掘面积1834平方米,基本确认了祭祀区大致呈西北至东南走向的长方形分布范围,与北侧紧邻的三星堆城墙平行,面积将近13000平方米。
迄今为止,3号、4号祭祀坑已结束发掘,5号、6号祭祀坑整体切割搬迁到文保中心进行实验室考古,正在进行考古发掘的7号、8号坑则再度发现大量造型独特的珍贵文物。其中7号“祭祀坑”发现了被考古学家称为“月光宝盒”的龟背形网格状器,成捆的长条状玉凿、三孔玉璧形器、玉斧、玉瑗,铜顶璋龙形饰、小件的青铜凤鸟、青铜立人、铜铃等。与7号“祭祀坑”邻近的8号“祭祀坑”大件青铜器更多,包括金面罩铜头像、顶尊蛇身铜人像、精妙复杂的铜神坛、“机器狗”一样的铜巨型神兽、铜龙、“裹裙坎肩大背头”的铜立人像、铜猪鼻龙形器、铜戴象牙立人像、铜神殿形器盖、石磬等,数件文物都是世界上首次发现。
在7号“祭祀坑”拍摄的龟背形网格状器。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星堆考古研究所所长冉宏林介绍,考古工作者对近200个样品进行碳14测年,测年数据集中在公元前1131年至1012年,除了存在打破关系的5号坑和6号坑年代稍晚之外,3号、4号、7号、8号祭祀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解决了过去30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
冉宏林透露,发掘期间,考古工作者还在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内发现一处80余平方米的建筑遗迹,建筑平面呈长方形,建造程序复杂,因紧邻分布着相似的建筑,故该建筑很有可能属于大型建筑群的一部分。
8号“祭祀坑”中的器物。
在8号“祭祀坑”拍摄的铜龙。
另外,祭祀区内还发现十余座矩形沟槽、小型圆形或矩形祭祀坑,并于其中发现金器、有领铜瑗、跪坐石虎、跪坐石人、石琮、石璧、玉凿、绿松石和象牙等珍贵文物。目前,考古人员仍在继续勘探发掘,争取找到祭祀区的边界,确认其面积大小,以便对探索古蜀国都城的形成过程和都城功能分区提供帮助。
据介绍,若干新器物显示出三星堆遗址与中国其他地区存在密切文化联系,例如3号坑、8号坑发现的铜尊、铜罍、铜瓿为中原殷商文化的典型铜器,3号坑、4号坑发现的玉琮来自甘青地区齐家文化等。另外,神树、顶尊跪坐人像以及大量龙形象器物则表明三星堆遗址的使用者在自身认同、礼仪宗教以及对于天地自然的认识与中国其他地区人群相近,无疑确切表明三星堆遗址所属的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一元。
在8号“祭祀坑”拍摄的金面罩铜头像。
“三星堆的奇特是古蜀人丰富想象力和精湛手工业的完美结合,但其想象表现出的内心世界依然是中华文明‘天人合一、万物共生’的和谐理念。”冉宏林说。
出土文物的保护修复也在进行中,占地面积66亩的三星堆博物馆新馆建设预计将于2023年完成,建成后公众可以在博物馆的“开放式”修复馆里与文物见面。(综合新华社、中新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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